着潼潼,“已经锻炼出来了,单只手也能抱。”
周阖之皱了皱眉,仍旧不放心,“你把孩子放在婴儿车里推吧,要么我帮你拿婴儿车。”
她一个手抱孩子不安全,看着让人心慌。
周岁时明白他的担忧,“你太小看我了,当了妈妈,再脆弱的女人也会变得很坚强。”
周阖之一顿,鬼使神差问了一句:“他对你好么?”
“他对潼潼很好,是个合格的父亲。”周岁时避重就轻回答。
周阖之不是傻子听不出来,他听出来了,他固执似得,问:“我问的是对你好不好。”
“也好。”
“你很勉强。”
“没有,是挺好。”
周阖之定定看她,目不斜视,“岁岁……”
他喊的不是表嫂,不是周岁时,而是岁岁,仿佛他们俩的关系还跟以前一样。
“周阖之。”周岁时喉咙一阵阵发紧,“你是霍聿森的表弟,我是霍聿森的妻子,这是不争的事实,对你我很抱歉。”
周阖之自嘲一笑:“除了抱歉没有其他和我说的?”
“没有。看到你现在恢复很好,我很替你高兴,真的,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健健康康的,如果可以,找个适合你的女朋友。”
这是周岁时真心的祝福。
周阖之垂眼,嘴角不自觉勾了勾:“你也是,我希望你能过得无忧无虑,平平安安,还有潼潼。”
“如果霍聿森对你不好了,或者做了对不起你的事,岁岁,你可以来找我,什么时候都可以。”
……
回到家里没多久,周岁时接到霍聿森回的电话,问她找他什么事。
“霍聿森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马上,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?”
“等你回来再聊吧。”周岁时挂断电话,喝了一大杯冰水平复心情。
想起白天在餐厅一幕,握着杯子的手还在微微颤抖,心有余悸。
霍聿森是半个小时后回来的,周岁时在客厅坐着,蜷缩成一团,紧紧抱着膝盖,十分不安的姿势,他顿时察觉到不妙,走到她身边坐下,问她:“出什么事了?”
周岁时用一种很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