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知道从她被收养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是进了狼窝。
这几人趁着酒意轮流占有了小小的红雨,她哭不出喊不出,只能拼命挣扎,可越是挣扎,那几人就越是兽性大发,从此以后便开启了她长达三四年的噩梦。这几人对她凌辱打骂,肆意凌辱,无所不用其极。她也曾几次三番想要逃跑,却被抓了回来。
她浑身是伤拉着养母的衣袖求助,可那几个禽兽平时看着都是老实巴交的好人,所以不管她怎么比划养母都不能理解她想表达什么。
哪知知人知面不知心,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个一等一的贤人,暗地里却肮脏龌龊。
那几个人正是周秀才、酱油铺的老张、李裁缝,以及最后那个在街上磕头的钱掌柜。
一日,他们像往常一样喝醉了酒,不知怎么的起了口角冲突。
“你这个账不对,每天胭脂铺那么多客人,怎么到月底我们才分了五十两?念你平日辛苦又要经营裁缝铺,又要打理胭脂铺,已经多分了你两成,怎么还要吃我们的?”周秀才不满地揪着李裁缝的领子骂道。
“胭脂铺本来利润就小,你要不信大可以自己去管,也多要两成利润,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,一天到晚读书,年近三十了还是个秀才,不如早点放弃。”李裁缝反击。
周秀才恼怒起来,冲上去就要打。
酱油铺的老张说道:“你们能不能省点心。如果当初不是我提议要在老陈的梯子上做手脚,这个胭脂铺还有你们什么事吗?我都还没说什么,你们就开始争夺起来。”
……
几人争论不休,屋内的红雨听到了父亲当年出事的真相,义愤填膺,冲上去抱住老张的腿狠狠咬了一口。几人正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,便把气全都撒在了红雨身上,比往常蹂躏得更狠了。
“别装死了,快起来。”见红雨倒在地上一动不动,周秀才踢了她一脚,但她没有醒过来。
“完了,不会出人命了吧?我就叫你们下手轻一点下手轻一点,你们不信,现在出事了。”李裁缝说道,他毕竟是红雨名义上的养父。
钱掌柜道:“这个小丫头鬼得很,装死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说着便拿起一根针往她身下扎去,平时只要用这个办法她都会疼得跳起来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