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叔都忍俊不禁:
“你啊,真是够执着的。”
老苟认真地说:
“叫苟老总会给我一种压迫感,让我觉得我必须把什么事都干好。”
“老苟就不一样了,一听就是个混日子的。”
“我可以随心所欲。”
白榆:挺有道理的!
老苟笑了:
“我就知道总会有人理解我的。”
“你好啊,小榆。”
“我经常听小森说起你。”
“这里是陈森租的房子,他收留了租不起房吃不起饭的我。”
“后来,我们一起在黑市当罗宾汉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救了很多人,是很有趣的一段经历。”
白榆:我猜到黑市罗宾汉有可能是森森你,没想到真是。我跟欧仲文来找过你那么多次,你一次都没有注意到我们吗?
陈森拉起被子捂住脑袋:
“老苟你,为什么一张口就出卖我?”
老苟露出难堪的神色:
“这个,我还真没注意。”
“对不起啊!”
“现在小榆好了,就让我来为你治疗吧。”
“光凭药店买的那些药,是没法在短时间内恢复的。”
白榆:所以,我恢复这么快,是因为您只为我一个人治疗?这又是陈森要求的?
老苟耸肩:
“不是要求,是威胁。”
“他坚决不肯接受我的治疗,说如果我敢给他治疗就要当场弄死我。”
陈森把捂在脸上的被子拉下来:
“我没那么说!”
“我是说你既要给小榆治疗,又要给我治疗的话,肯定会因为身体透支而死的。”
“疗愈能力比起其他的异能,更加损耗体能。”
老苟:那我也没说错啊。总之我就是一个死,横死竖死都是死。
陈森:心累,懒得跟你掰扯。
白榆幽怨的目光看着陈森:
“我要跟你说谢谢吧,太廉价了。”
“不说吧,显得我有些,没良心。”
老苟露出笑容:
“夫妻之间谢什么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