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就可以聊这个话题是不是?”
陈森:过不去了是吧?
他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欧仲文,往阳台走去:
“我今天一定给你扔窗户外面去。”
欧仲文:嘻嘻,不怕,咱这是一楼。
陈森:没事,我会狠狠往外摔。就像往地上掼瓶子一样,“哐”,一下子给砸碎。
欧仲文抱住陈森的脖子:
“森哥你来真的?”
“不要啊!”
“救命啊!”
陈森去掰他的手:
“给我放开!”
“放开!”
“听到没有?”
欧仲文:不放!
陈森:放不放?我数一二三……
“救命啊!”
“陈叔,管管你儿子!”
被陈森单手拎着,吊在窗户外面的欧仲文拼命扑腾着,像一只上吊的小鸡。
陈叔:我头好疼啊!回房休息一下!饭好了你叫我一声啊,朴朴。
朴朴:好嘞!
欧仲文向着陈叔离开的方向伸出手:
“叔!”
“别走!”
“你别走!”
“你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啊!”
陈叔没有回头,向后挥了挥手。
欧仲文哀伤地念诗:
“您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”
菜上桌,鸡飞狗跳的打闹结束了。
大家围坐在一起,开心地吃饭,喝果汁。
诗逸:榆姐,咱们赚的钱越来越多了,距离我爸爸要的“赎金”越来越近了。
白榆:祝贺!
诗逸的脸色却不好看:
“不要祝贺!”
“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思考,凭什么我爸要一千万,我就得给他一千万。”
欧仲文:因为你之前花了他很多钱啊。
诗逸:是!我花了他很多钱,难道他没有享受到天伦之乐吗?我没有给他提供情绪价值吗?
欧仲文:呃……
白榆:诗逸,你这是,反悔了?
诗逸:也不能这么说,榆姐。不是我要反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