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那些人理解不了他的境界。
那是他的师弟,留着他的尸体有什么好奇怪的?
有些人还把自己老爸的骨灰装进项链里随身携带,当护身符呢。
还有人撬开棺材,跟哥哥的完整的骨架合照呢。
跟那些人比起来,自己已经很正常了好吧?
熊毅站在太阳下,将湿淋淋的衣裤脱下,擦干身体,换上了师父给他找的衣服。
不得不说,这品味是真土。
穿上可以去演年代剧了。
然后,他把自己的衣服在温泉里洗干净,晾晒在了草坪上,去了那一溜帐篷所在地。
每个帐篷上都用记号笔写着主人的姓和名,而他师父的帐篷就只有大大两个字“老苟”。
不知道为什么,熊毅有点想笑。
他进去里面,看到两个睡袋。
一个看起来是用过的,一个是崭新的,包装都没有拆。
是给他的吧?
老东西,一直是这样,嘴硬心软。
当初师父没有亲眼看到小宇的惨样,如果看到了,肯定会救的。
现在,他这个大活人凄凄惨惨地生活在他的眼皮底下,他还是不忍心不管。
可惜了,小宇不在了。
当初要是知道老东西在a市,他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,好好给小宇救回来。
熊毅叹着气,打开了睡袋,钻了进去。
舒服啊!
比睡在外面舒服多了。
以后要怎么样,他不想管了。
先美美睡一觉再说!
白榆和林檎带人去了森林里砍木头,准备造房子。
劳动了一早上,返回营地,准备吃东西。
那些小猫咪们还在辛勤地工作着。
白榆让人拿了些豆浆豆腐牛奶,还摘了些西红柿、黄瓜之类的菜,又捞了些鱼,准备做午饭。
诗逸摸了摸那只磨豆浆的小猫咪,吸了吸鼻子:
“呜呜呜,宝贝,你好辛苦啊!”
“妈妈看着好不忍心啊!”
“榆姐,不是说了我们要在这里建设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