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逸更伤心了:
“不光猫猫没有了,还得自己种地。”
“躺平的日子我就过了两天!两天!”
“早知道这样,榆姐你早点把我放进来,让我多享受一会儿。”
反爱猫人士怼她:
“你躺平的那两天是谁干活的?”
“还不是你最爱的猫猫。”
“那个时候你不觉得自己奴役猫猫是不正确的吗?”
诗逸:那两天人少啊!猫猫只要干一点点活,我就薅过来跟它们一起玩,一点都没有让它们辛苦。现在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,它们得没日没夜地干活,比奴隶还惨。
那人冷笑:
“那你就说你占有了猫猫的劳动成果没有?”
“有没有!”
诗逸理直气壮:
“有!”
“怎么了?”
那人翻了个白眼:
“那还不是五十步笑百步!”
诗逸双手叉腰:
“我告诉你,你少给我在这儿装!”
“这空间是我榆姐的!”
“我榆姐爱我,我跟我榆姐住一间房吃一锅饭。”
“我搞那么一丢丢特权怎么了?怎么了?”
“她完全可以不带你们这些人,只带她的几个好朋友来这里过神仙日子的。”
“她不忍心你们这些人在废土的贫民窟受苦,所以给你们都带了过来。”
“你不感恩,还针尖对麦芒的嘲讽她的好朋友,她心里会好受吗?”
“这不就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吗?”
那人看了白榆一眼,发现她果然脸色不好,秒怂。
“对不起啊,白队。”
“是我们话太多了。”
“您带我们来这里,我们感恩戴德,真的。”
“我是学雕塑的,以后我会给您雕一个等身雕像,让后代人都来膜拜拯救我们于水火的人。”
白榆吓一跳:
“别别别!”
“只有神和死了的人才有等身雕像,哪有给活着的人做等身雕像的?”
“我何德何能?”
“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