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腿长，走得也快，程院长小跑步才跟得上，满头大汗：“这，我也是听令行事啊……”
厉南城顿住脚步，戾气在眼底浮动，片刻又去：“听谁的令，行谁的事？程院长，你自己的前途不要了，也要做出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吗？虐待病人，致其病发严重。顾一笙要告你，你就等着坐牢吧！”
程院长脸色大变：“厉总，厉总您得救我啊，我们可是一家人，我是安雅她表叔，她小的时候，我对她可好了……”
“你对她好，跟我有关系吗？”
厉南城点了烟，面色冷淡，“这件事，我帮不了你。”
……
程安雅听着程院长的哭诉，裹着纱布的头，越发的疼了。
她道：“监控处理了吗？”
“没来得及。”程院长说，“谁也没料到，她会突然过去。”
“你是猪脑子吗？”
程安雅实在忍不了了，“明明都在同一个医院，你是怎么考虑着，她顾一笙不会过去呢？前后院的距离，两分钟就到，再说，她腿也没断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