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倒是没胆子承担后果了?”
“话不是这么说的。”谢知东道,“你就说,行不行吧?我以前可没事求你帮忙,现在,看我面子上,算了?”
呵!
她言怀安倒是有个好运气。
先是笙笙为了她求他,现在又是谢知东。
厉南城眼睛半眯了眯:“没点好处?”
正大光明讲条件了。
既然能讲条件,这就表示有缓和余地,谢知东马上道:“衡山居,随便吃,我的就是你的,你的就是我的。”
“不够。”厉南城神情懒洋洋的,“上次的拍品,你送是送了,可笙笙没一个喜欢的。”
谢知东一听,气得鼻子都歪了:“你薅毛也不能搁一只猛薅吧!差不多行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黑市有股份,分半成出来,给笙笙。”厉南城捏着手机,声音温和。
左手臂弯抱着那睡熟的小祖宗,右手握着手机,正大光明敲诈。
谢知东牙根都咬碎:“我可谢谢你吧!我有点什么私房钱,你是门儿清!”
“给不给?”
“给!”
娘的,能不给吗?
谢知东气乎乎挂断手机,看向躺在大床上呼呼睡着的小女人,他哼了哼,爬过去,又亲亲她的小脸,亲亲她的鼻子,最后落在她的唇间,在她不断闷哼的时候,硬生生又挤过去,哄着她,诱着她,再来一次。
总归,半成的收益都出去了,他不收点利息,肉疼。
这一夜,有人情梦不断,有人累到腰断。
第二天,檀欢从精神病院被放了出来。
她出来的时候,上午十点钟,天气晴朗,气温高升,三十多度的天气,让人在太阳底下多站一秒钟,都会热到汗流浃背。
已经初秋的天气了,但秋老虎却来势汹汹,势头更猛。
言维歌一早便驱车来接,顾一笙坐着另一辆车,司机是谢知东,顾一笙不太会开车。
她开车,能把油门当刹车踩,一路冲撞,把人撞成肉饼。
顾一笙还记得,厉南城坐过一回她开的车之后,便直接没收了她的驾照,还问她是不是买的。
当时她是怎么回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