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君分析得很明白,聂玄点头,“你说得有道理,毕竟宋开山那老头子已经给我打了几个电话,表示服软,甚至宋氏可以单独分出来给我。可我并没有惯着他,我晾着他。他让我回去聊聊,但是我偏不,我总得等你耐不住性子,自己寻了死,我才回去。”
聂玄说着话,把他带来的食物,给他扔桌上:“省得点吃,下一次我过来,不定是什么时候。”
“难道不是十天一次?”
“看我心情。心情不好的话,可能一个月都不一定会来。”
聂玄收拾了背包,又扫视一眼小木屋里的东西:“别指望着藏食物,你就算藏了,这天寒地冻,你没有方向,也跑不出去。然后,你就会绝望冻死在山里。等到来年开了春,你冰冷的尸体腐烂,或者被饥饿的狼群分食,白骨拖得到处都是……一辈子,都死得悄无声息!”
他说得过于真实,宋时君也是真信。
沉默片刻,他问:“北辰集团怎么样了?”
“股价下跌,股东人心惶惶。宋总突然失踪,生死不明,哪怕有老头子出山坐镇,股价也是一路跌落,目前市值损失,上百亿了吧。不过,也不要紧,北辰集团钱多,这么一个庞然大物,就算想要破产,也得有时间等。”
他说完,拉开门要走,宋时君站起身,在背后问他:“如果,我现在打赢你,自己离开呢!”
“你没那个机会。”
聂玄头也不回的说,“我在食物中加了药,你全身最大的力气,就是做饭,吃饭,休息。宋时君,你打不过我。当然,你也可以不吃饭,可你早晚会饿死。”
他锁了门,走了。
宋时君深深吸一口气,有种颓然的无力感。
的确,他打不过他。
从窗户望着车子离开,宋时君想,他现在可能脱险的几率……渺茫得很。
……
顾一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她起床的时候,发现言维歌不在了,她好奇问道:“妈妈,小叔呢,这么大的雪,他去哪儿了?”
檀欢哭了一晚上,眼睛都是肿的,这会儿贴黄瓜皮敷眼:“他去镇上了,家里有些蔬菜,但不多,他去采购了。”
哦!
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