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些穷人根本不配活着。”
刘田田啧啧吧嗒嘴,
“我随份子给礼,这辈子给的最大的一份礼金,就是我爷爷老朋友没了,我替我爷爷去随了一千。当时我还觉得,这礼可真重啊,一下子干掉我一个月工资的四分之一。”
刘田田摇头,
“结果和人家这一比,唉,我那真不叫礼。我爷爷那个老朋友死了一回,也就值那些礼钱。你瞧瞧人家季访烟,这露个小脸,就收获了几辈子花不完的钱。”
真是离了大谱。普通社畜又是被社会无情毒打的一天。
刘田田又疑惑地盯着季夏的脸看,
“夏夏,你看看,这投胎绝对是世界上最高深的一门学问。这技术,我们两个全是半吊子。论投胎哪家好,还是得看人家季访烟。哦,不对,现在不叫季访烟了,叫白囡囡。”
“温氏集团贺礼八千八百八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,外带金玉良缘古董金饰一套。”
“楚氏集团……”
人们又掀起新一轮议论高潮。
“夏夏,你听到了吗?温家,就是那个温狗富二代家,他家竟然给白囡囡送那么多贺礼。这到底是贺礼,还是聘礼啊?”
刘田田八卦体质又上线了,嘴里一阵吧啦吧啦……
“看看咱那村上,娶个媳妇,彩礼要二十万,像要全家的命。还有我初中那个刚结婚的女同学,听说她和男朋友住一起后,怀上了。婆家硬逼着她下个月嫁过去,彩礼只给一万八,说要不同意嫁,立马把她大肚子的丑事捅出去,让她爸妈在镇上丢脸,非把她还没过门的嫂子和她哥的婚事搅黄了不可。”
刘 田田啧啧,
“这人比人,还真是气死人啊。你瞅瞅,这季访烟啊,小脸一露,屁股都不用扭。立马分分钟秒变富婆。朋友家随便送个礼,都够普通人家嫁几千个闺女了。”
季夏听着刘田田在旁边吧啦吧啦,还没发话。
“夏夏,你喜欢吗?”
一个熟悉令人骨酥的低音泡突然在她耳边响起。
“啊,什么?喜欢什么?”
季夏一转脸,正忒上一张放大的俊脸,她的嘴唇差一点擦到了楚夜西的嘴唇。
但她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