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下手,真会这么重。
季宏博也如白菊所设想的一样,看着昏倒的吴月如,就直接把她留在了村里一户人家,自己和司机开车先回去了。
傍晚,夕阳如血。
吴月如一边往山上孤儿院走去,一边恨恨发咒骂着,
“该死的季宏博,我和你结婚几年,为你生了儿子,没有爱情,也该有亲情了,你……”
又骂,
“该死的白兰,你人都死了,还要扯着季宏博死死不放。这会子,你死了,你闺女又要和我争。你们母女两,没有一个好东西,都该下地狱……”
傍晚六点半,吴月如终于走进了孤儿院。
“哎哟,月如,怎么是你?”
“冬梅,赵冬梅,我的妈呀,我真没想到,跑了这么远的路,在这么偏僻的地方,还能见到老同学,这可真是缘分啊。”
院长办公室,吴月如和赵院长一见面,两人都愣住了,没想到,两人不但是中学同学,而且在一起坐同桌两年,关系一直很好。
直到赵院长跟着她父亲调动工作离开,两人才分开。
“月如,你到这里来做什么?”
“冬梅啊,你看事情是这样的。我们几年前丢失了一个孩子。我听到信息,来看看,那个99号很像我们走丢的孩子。”
吴月如使了个心眼,她没说99号是他老公和前妻生的孩子。直接说我们丢失了一个孩子。
赵院长心里一惊,以前回老家,听说过吴月如嫁人后,男人不正干,还家暴,日子过得不好。记得月如是生了一个女儿,年龄大约也六七岁的样子。这和99号倒是符合。
可是,
99号白二爷要收养。
“冬梅啊,这样,我先把孩子叫过来,让我单独和她说几句话。你先不要对她说我是妈妈。我怕这孩子——”
吴月如话没说完,就哭上了。
弄得赵院长心里更酸。
早听说月如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,打她,打她闺女,后来听说好像还离了。但这些事情,月如不主动说,赵院长也不好问,怕她难过。
“月如啊,有个好人家,想要领养99号。这个孩子的情况是这样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