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去天桥发传单。
“你让她陪客户喝酒,一桌八个大男人,陪不好不准回家。”
冯子健:我是做过这事,那八个客户,有两老客户就是看上了季夏长得像个娃娃,想趁她喝醉带回去,说好事成就和我们公司签约,没想到,季夏酒量大,把人家八个都喝倒了,她都没醉。
“你一个月工资给她开三千,总要找各种借口扣掉几百,到手最多一次,才二千六百块钱。”
冯子健:我是老板,我不拿这些纪律压着员工,我怎么扣她们的钱。不扣钱,她们就不老实啊。
“季夏进你公司第二个月,你辞掉了一个保洁和一个跑腿的小哥。他们两的工作,你全让季夏做了。可工资,你一分也没有多给她。”
冯子健:哪家老板不这样,压榨完员工所有的剩余价值,还给最少的钱,其实恨不得不给一分钱,白嫖才好呢。
“那天她喝了公司五杯咖啡,你就在全公司人面前,骂了她半个小时。还把二十三条咖啡,全冲进一个大壶里,让季夏喝完。”
冯子健:谁让她太穷酸气,天天啃两包子,泡公司咖啡喝。一条一块钱,也是公司的钱啊。居然一天喝五杯,不煞一下这歪风,公司里人要是全都学她,怎么办?
“你……”
随着温向烛的声音越来越响。
冯子健嘴唇上的最后一抹血色消失了。
“你让季夏进你办公室送报表,你弄掉报表,趁她弯腰捡的时候,你居然从后面……”
温向烛脸色铁青,一想到他看到的那段公司办公室视频,他就想活剥了这家伙的皮。
这样一个狗东西,居然敢对他的季夏下手!
而且还是在办公室,和外面大办公室只隔着一层玻璃。
这该是多看不起季夏。
多么欺负她只是一个孤儿,身后没有依仗。
“我该死,温少爷,我该死,我该死……”
冯子健到底是比张猛见识地多了些。
知道这时候,他再说什么求饶的话,也是没用的。
所以只是脸色灰败,瘫软在地上,一个劲说自己该死。
“你有父母有妻有儿,不该是畜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