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是那个什么花,是你要告我们家季夏?”
进了警局,温向烛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办公室里,一个局促不安的女人。
三十多岁,衣着寒酸,眉眼疏淡,看着就是一个标准的家庭妇女。
被温向烛一吼,女人吓得后退一步,脸色发白。
众人诧异,季夏皱眉,这女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设计陷害别人的人啊?
“办公之地,禁止喧哗!”
一直坐在那里的张副局长盯了温向烛一眼,
心里暗想,这不是温家二祖吗?真是每天要不犯点事,都不能让他们安生过一天。
“你今天又犯了什么事?”
张副局长一发话,温向烛立马跑过去,伸手捂住他的嘴,
“没有,我什么事也没犯。你看,我能是那种不守法的人吗?”
然后就一个劲给张副局长递眼色,张局唉,你可别坑我。当着季夏的话这样问我,岂不是会让季夏误会,我经常进局子,不是什么好人。
“你先坐下,来,先做个笔录。说,什么名字,籍贯,年龄……”
胖警察坐下来,例行公事般打开本子,询问信息。
“季夏,20岁,女……”
季夏说完自己的基本信息,按着性子问,
“同志,你说有人告我,就是她吗?”
季夏的目光有些凶,一指旁边站着的女人,女人不禁又退一步。
“你是谁啊?你为什么要告我们家季夏?你认识她吗?我们家季夏是挖你家祖坟,还是杀你家孩子了?你胆子不小,竟然敢诬陷季夏。”
温向烛可不管什么好男不跟女斗,更不会管场合,走过去,逼问那女人。
“都给我坐下,安静。温向烛,你不要以为我们不敢抓你,你——”
张副局长的话立马温向烛给截断了,
“那好,你来亲自问,你就问问她,她和我们家季夏都不知道,她凭什么告我们家季夏。再说了,你问问刘田田,她才是出事者家属,她都没说要告我们家季夏,这个女人,她凭什么……”
温向烛很激动,温向烛也很不讲理。
季夏可不想让这家伙搅了她的事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