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啊,他再纨绔,也知道路家在温家眼里,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,分分钟能让他们路家破产的。所以他溜了。
季访烟再后退,看到白二爷一脸怀疑地看着她。
“二舅舅,你不要听季夏胡说。她是故意气你的。她恨我和我妈,她也恨白家,她说的都是假话。”
季访烟一脸泪,
“二舅舅,你忘了吗?你这些年,你说过,你和外公在孤儿院和精神病院见过季夏。要她真是你们要找的人,你们早就认了。是不是?”
白二爷皱眉深思,是啊,他和爹不会弄错,白四作亲子鉴定更不会错。
“季访烟,你和你妈上次来农场找我,偷走了我的牙刷和梳子,难不成?”
“没有,我没偷你梳子,你牙刷丢了,说不定是你那破水杯掉哪个旮旯里了,我们没有偷你东西,你血口喷人。”
季访烟毕竟年轻,不像她妈和她大姨那样老练。
一句话说完,季夏微笑看着她,没再说话。
季访烟看着大家的脸,越看越心慌,
“我们真没偷,你就那一把红塑料破梳子,谁拿你的啊。”
季夏不说话,季访烟更是心慌,
“没有,我们上次来农场就是来看你的,对,是我妈来看你的,你不愿意认我妈,你还骂我妈,打我们和我们的司机、律师呢。”
“季访烟,你怎么知道我牙刷是放在水杯里的?我就不能放在架子上吗?你怎么知道我有一把红塑料梳子,我不喜欢红色,我的梳子一向都是白色的。”
“红色的,就是红色的,我还拿着梳了一下头发呢。你少抵赖,被你抢走了。一个破梳子,你都能当宝贝。你说说,你是不是因为没得到白家的财产,才恨白家,恨我,恨你妈。”
季夏不再说话,温向烛倒是抱着膀子乐了,他冲着白二爷一呶嘴,
“牙刷,水杯,梳子,嗯——”
他一转头,冲着他爸说,
“我上次就拿了一根头发做了一个亲子鉴定,找到了——”
话没落音,就被他爸一脚踢在屁股上,
“你少说胡话,你做的亲子鉴定,说找到一个哥。我可没在外面偷生。你找的不是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