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成勇和纪小纭并肩走在小路上,纪小纭欢声笑语的。
驴车上,王叔沉着脸驱赶着驴子,想到纪成勇和纪小纭委屈的样子,他心里愈发不是滋味。
纪成勇和纪小纭算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,两个孩子什么秉性,村里年纪大点的长辈都清楚。
如今因为一些事就对两个孩子恶语相向,王叔心里不由得愧疚。
黄大婶和几个大娘还不停地说两个孩子的坏话,王叔忍无可忍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小纭和张玉书的事儿我们是外人,谁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?”
“就算真是小纭的错,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也不能这么刻薄,那毕竟是孩子啊!”
王叔说的情真意切,黄大婶从鼻子中哼出声音,反唇讥讽:“哎呦,王头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不会是贪图纪家关系好,想趁此攀附纪家吧!”
其他几个大娘跟着咯咯笑,七嘴八舌地问王叔攀附纪家有什么好处。
王叔脸黑成煤炭,嘴唇紧紧抿着,一言不发。
村子通向镇子的路只有一条吐路,凹凸不平,尤其现在日头还大,没走一会儿就觉得浑身酸痛,头晕脑胀。
如果能上驴车,也不至于这么遭罪。
纪成勇干惯了粗活,走路晒太阳不算什么事,关键是纪小纭没吃过这种苦头。
“黄大婶简直欺人太甚!”
他活动着拳头,表情变得狰狞:“等从镇上回来,我非要打一顿黄发财不可!”
纪小纭点头着附和,纪成勇诧异地问:“小纭,你不是最讨厌我打架吗?怎么现在不阻止我了?”
这要是以前,他要是说出来打谁,纪小纭立马就各种讲道理。
纪成勇最怕纪小纭讲道理,也害怕纪小纭对自己失望,后来遇到什么事都是能忍就忍,能不动手就绝不动手!
“因为我觉得哥哥做的对。”纪小纭认真地看着纪成勇:“我们没招惹黄大婶,黄大婶对我们恶语相向。”
“黄发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经常欺负村里年纪小的孩子,哥哥教训他就对了!最好狠狠打一顿,这样才能出恶气!”
纪成勇兴奋到脸颊通红,还没高兴一会儿又皱着眉,担忧道: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