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啧,以后小纭吃香喝辣了,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大婶大叔。”
张婶话里话外都是酸溜溜的,纪小纭微微一笑,并未搭腔。
“小纭。”另一个大婶自来熟地往纪小纭身边凑,笑着问:“庄禾家里几口人啊,他还有没有什么弟弟妹妹啊。”
纪小纭斜了眼询问的大婶,一本正经瞎胡扯:“庄禾是独子,哪有什么弟弟妹妹啊。”
“哎,而且庄家规矩多,真怕我嫁过去后,招惹庄家人不高兴。”
纪小纭轻易岔开话题,驴车上的人也很识趣,没再提及此事。
“哎,老黄不在,这路上怪无聊的。”一个和黄大婶关系还算亲近的大娘感慨道。
其他大娘跟着附和,只有驴车上的几个大叔哼了声,没有吭声。
“不过老黄怎么了?她平日最好去镇上消遣,今个怎么没见人?”
“还能因为什么?”和黄大婶住得近的大娘压低声音,小声道:“这老黄也是倒霉,被她老子打的躺在床上几天下不来不说,昨日家里还遭了贼。”
“说来也是不巧,老黄躺在床上养身体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贼把家里洗劫一空,这人啊倒霉起来喝凉水都觉得塞牙。”
纪小纭也是才听闻黄大婶家里遭抢劫的事,不由一阵唏嘘。
难怪最近都没在村里见到黄大婶,敢情她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。
纪小纭一点也不可怜黄大婶的遭遇,反而心里很是畅快,恶人就该如此下场才能解气!
旁边的大娘继续道:“这还没完呢!”
大家纷纷伸长脖子,竖起耳朵听那位大娘继续讲。
“那匪徒当时想扒黄大婶脖子上的项链,黄大婶不愿,在床上和匪徒争了起来,结果项链被抢走,她还被歹徒拽到地上,头磕到了桌角。”
围观的人倒抽口冷气:“哎呦,这也太惨了吧!”
“何必和歹徒争抢呢?”
“可不是吗?这黄大婶真是掉钱眼子里了。”
纪小纭和纪成勇听着他们的讨论,意味深长地对视两眼。
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绯闻会带来这么大影响。
到了镇上,纪小纭和纪成勇照常来到集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