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你和唐莲就是一类人,所以才这么惺惺相惜吧!”
此话说出,围观的村民看向纪小纭的视线中尽是嘲讽和奚落。
村长媳妇气的不行,纪小纭还没婚嫁就被陆家村的人如此侮辱!
她刚想上前,纪小纭就把她拦下,小幅度地朝她摇头。
村长媳妇立在纪小纭身边,纪小纭笑容不减,继续道:“村长,你说这种话能负责吗?”
陆家村村长一噎,咬牙切齿道:“如果不是同类人,你为什么三番两次帮唐莲?”
“呵呵,我只是不能看着你们一村子的人欺负这对无辜的母女!”纪小纭眸子里闪烁着冷芒:“对了。”
她笑意森然地看着陆家村村长:“你刚刚说的那么盛气凌人,不会不知道私自处罚是犯法的吗?”
“就算唐莲和下梓村没关系,你们想沉塘也要经过县老爷的答应!”
“如果你们仗着人多势众非要沉塘唐莲,那我就去县衙告状!县衙的县官管不了,老娘就去京城搞御状!”
纪小纭这番话让原本蠢蠢欲动的村民都心生胆怯。
其他的他们可能不懂,但当官的是万万不能惹的。
他们面面相觑,一时间不知该拦下纪小纭等人,还是继续在这里站着。
纪小纭本想继续吓唬他们一番,郎中在这时从屋里出来。
纪小纭瞧着郎中凝重的面孔,心里一咯噔,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郎中果然道:“唐姑娘身上有许多陈年旧伤,再加上常年身子贫弱,如今身上的伤激发出弱症,如果不及时治疗,恐怕……”
纪小纭的脸顿时沉了下来,当年唐莲嫁给陆川时,还水灵灵的,身体十分康健。
这才嫁给陆川几年,好好的身体就有了弱症!
可见唐莲这些年在陆家过的是什么日子!
纪小纭狠狠剜了一眼陆母,顾不得再多,抱住唐莲就要往外冲。
陆家村的人怎么能让他们把人带走,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拦下纪小纭和村长媳妇。
唐莲脸色苍白的可怕,她抖着声音开口;“小纭妹子,你的好意我心领了,但……”
她虚弱道:“我已经嫁进陆家,不好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