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着来砸东西来抢我家的东西呢!”
陆父尖叫:“胡说!”
纪小纭扬起下巴:“我胡说,那你就不是胡说?”
“什么证据都没就污蔑我们抢钱,有本事你就去报官,让县老爷来查!”
“要是让县老爷查出来你在朝我们家泼脏水,你就等着吃牢饭吧!”
陆父刚想反驳,墨安领着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疾步走来。
眨眼功夫就把陆父带来的那群人包围。
陆父愣住,哆嗦着问:“你们……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庄禾冷嗤:“我还想问你们干什么!”
“钱已经给你们了,受不住是你们家的问题,你带这么多人来闹事想干嘛?”
陆父迎上庄禾冷的仿若刀子的视线,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
庄禾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混不吝,并且他父亲还是县官,而且最近升迁,以后就是京城的大官了,给他一百条命他也不敢招惹。
陆父吞口口水,大气不敢喘。
庄禾阴恻恻地盯着陆父:“一百两是我给的,你们受不住来这里闹事,我是不是也该问你们要我的一百两?”
“我警告你。”
庄禾气势凌然,适才还跋扈的陆父缩着脖子,唯唯诺诺地看着庄禾。
庄禾一字一句:“再闹事,我不介意亲自报官,问你要一百两,就是不知那一百两现如今的陆家能不能还上!”
陆父抿着下唇,庄禾说到这里,他还有什么不懂的?
他们家就是被庄禾给算计了!
像庄禾这样有权有势的人钱怎么是好拿的?
陆家人只是普通人,与庄禾作对就是以卵击石。
陆父明白他们不能继续和庄禾纠缠,否则百害无一利。
“对,对不起。”
陆父屈辱地留下这么一句,带着一群人跟过街老鼠似的灰溜溜地逃跑。
院子恢复安静,庄禾敛起脸上的戾气,对着纪小纭笑容温和。
纪小纭理了理发生的事,眼里多了几分顿悟。
“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想给陆家钱?”
庄禾点头:“陆家那样的人凭什么能拿我的一百两?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