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张玉书到达京城后不要着急离开,他会派人来接待。
刘惠兰时不时眺望人来人往的街道,迟疑地说:“儿子,我们不会被耍了吧。”
刘惠兰一直对贵人的身份存疑,既然是贵人,为何会上那么破小的船?
张玉书瞪了一眼刘惠兰:“娘,你就少说几句吧。”
“我们没权没财,他为何要骗我们?”
“而且那位兄台的学识也并非常人。”
见张玉书说的笃定,刘惠兰撇撇嘴不再多言。
趁着等待的功夫,刘惠兰找了一块儿石头坐下休息。
这一个多月,她差点死在路上,这段时间一定要给自己和张玉书好好补补。
刘惠兰百般无聊地四处张望时,发现一辆马车正疾驰而来。
刘惠兰不免有些羡慕,她和张玉书什么时候能坐上这么体面的轿子?
轿子朝着刘惠兰和张玉书而来,在刘惠兰诧异的目光中,轿子停在距离两人不远的地方。
驱车的小厮从马上跳下来,走到张玉书身边行了一礼:“公子。”
张玉书愣了愣,迟疑地喊出贵人的名字,小厮点头:“正是主人让我来接应二位。”
小厮问张玉书要信物,张玉书急忙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。
这是贵人下船之前留给他的,让他务必保管好。
张玉书看出玉佩的价值不菲,所以保护的很小心。
小厮看了两眼后,对张玉书和刘惠兰毕恭毕敬的:“二位,请上车。”
刘惠兰的眼睛都亮了起来,笑的见牙不见眼。
她属实没想到张玉书的运气会这么好,竟然真的能遇见什么贵人。
小厮从轿子后面拿出小凳子,刘惠兰新奇地踩着凳子上轿子,张玉书紧随其后。
刘惠兰活了大半辈子,还是头一次坐这么好的轿子,她新奇地四处抚摸,不停地夸张玉书有出息。
相较于刘惠兰没见识的样子,张与书表现的很淡然。
在刘惠兰抚摸轿子里的软垫时,张玉书不耐道:“娘,别跟没见过世面似的到处乱摸。”
“若是贵人知道,会怎么看我?”
刘惠兰撇嘴:“咱这不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