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端起茶盏不紧不慢抿了口,食指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。
这段时间忙着水渠工程,他没心思也没心情搭理其他人。
但司易好像不想让他安生,那也别怪他铁血手腕!
倘若司易还能乖乖的当鹌鹑,他是可以等到水渠竣工后再算账。
可惜啊可惜……
沈耀唇角勾起冷笑:“来人。”
他拿着笔墨写下一封信,让暗卫亲自送到纪小纭手中。
沈耀本想亲自去见纪小纭,奈何他现在太累,身子骨都要散架,这才让暗卫通知。
既然司易等人想通过纪小纭来桎梏他,为何不让纪小纭顺势而为?
暗卫拿着信离开,沈耀才去洗漱。
纪小纭也准备上床休息,刚吹灭蜡烛,窗户一侧就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。
纪小纭警惕盯着在窗户外晃动的黑影,眸底闪过凛然。
她拿起藏在枕头下的匕首,只要窗外的黑影稍有动作,她会毫不犹豫刺下去!
黑影没有像预料之中那般突然破窗而入,而是有规律地敲击窗户。
纪小纭知道是沈耀的人前来,她立马收起匕首,打开窗户。
暗卫果然立在门口,他毕恭毕敬交给纪小纭一封信。
“殿下想告诉姑娘的话都写在信里。”
“还有,”暗卫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,郑重地递给纪小纭。
“这枚令牌是殿下让属下交给姑娘,姑娘务必仔细保管。”
纪小纭接着月光端详令牌,令牌不知是什么质地,厚重冰凉,上面雕刻着繁琐的花纹。
不等纪小纭问暗卫令牌的作用,暗卫一个闪身消失在浓稠般的夜色中。
纪小纭关上窗户,再次点燃蜡烛开始看信。
沈耀让她收下女人送来的钱,并假意答应合作,至于其他的事情不需要纪小纭多管。
又仔细读两遍,纪小纭把信放在烛火上,烧成灰烬后吹散。
纪小纭自然是愿意配合,那么多钱,不要白不要。
而她在渠州唯一能依靠的人也只有沈耀。
躺在床上,纪小纭满脑子都是信还有天灾的事。
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