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美妇和她的女儿,此时满脸苍白,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在她们面前,则是被太后掀翻的案几。很显然,吴太后这次气的不轻。只见她一边独自抹泪,一边训斥。
“我们母子难道做了太后,皇帝,还要受你等如此的羞辱吗”
平阳侯吴毅听到太后如此说,吓的立即跪倒在地请罪。
“太后,臣管教无方,惹怒了太后,还请您责罚。”他虽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。
但能让太后说出如此决绝的话,很显然事情绝不会小了。
“哀家本想着放下芥蒂,一家人团团圆圆,开心地过个佳节。”
“你们呢非要揭哀家的伤疤,羞辱我们母子。”“皇帝,走,咱们走。”
吴太后发了一通脾气之后,抓起朱祁钰的衣袖,就向外走。
如此一来,整个平阳侯府,上上下下,全都跪倒在地,哀哭不绝。
朱祁钰皱了皱眉,他发现母后其实并非是真的生气。
以她的性格,越是心中愤怒,越是沉着冷静。
她如此大动干戈,似乎在表达一种态度。“臣妾知罪了,还请太后勿要再生气1。”
平阳侯的新夫人,拉着吴太后的衣袖,哀哭不已。
“臣妾以后绝对不再撮合此事了。还请太后看在妾身怀有吴家血肉的份上,宽恕臣妾的无知。”
这位年轻的平阳侯夫人,一副惊惧的样子。
吴太后听到这位新弟媳这样说了,也不好再继续闹下去了。
便厉声道:“此事以后休要再提。”
“我儿是大明的皇帝,天下的女子何其的多用得着你们在哀家面前搬弄是非胡乱撮合”
朱祁钰听到这里,终于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很显然,定是这位平阳侯新夫人收了中年美妇的好处请托。
这才在宴席上,又撮合起以前了结的婚事。这本就是太后耿耿于怀,愤恨的丑事。如今,见这些家眷再次重提,还妄想撮合。这才故意发飙,以此来表达她的态度。
很显然,这次的始作俑者,就是朱祁钰那个攀高踩底,攀附权贵,趋炎附势的大舅母。
“这一家人还真奇葩。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