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额头上开始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。
“重儿,你可听说十年前,那陈敬受了腐刑之后去了哪里”
本来身体十分康健的陈万,此时竟拿出了一旁的拐杖,颤巍巍地站了起来。
“回父亲,那陈敬弟,似乎似乎去了一座王府,伺候伺候一个王爷吧。”
“王府哪个王府”陈万的喘着粗气,盯着自己的大儿子道。
“儿子不知,儿子也是曾无意中听到一句传言而已。”
那微胖的中年人,看着神色愈加沉重的父亲,不自觉道:“父亲,你说…会不会是成王府”
他这么一说,父亲三人同时晃了三晃。
“快,备马车,备马车,我们去流月镇陈氏。”
“父亲,可我们不是与他们断绝了关系吗”
“哼,打断骨头连着筋,血浓于水,这个道理都不懂”陈万怒斥着两个儿子,让他们迅速备好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