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他现在却是在我锦衣卫诏狱,反而是最安全的了。”
齐公子听了,稍松了一口气。“那他参加会试……岂不是泡汤了”
“那他会试岂不是泡汤了”齐公子不无担心道。
谁知,那南镇抚司的老吏听了之后,却是大笑一声。
“放心吧,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,圣上能煞费苦心保护其,是看重此人。”
“非但不会影响他的前程,而且,将来还能大有可为。”。
这南镇抚司衙门的老吏,在京多年,也许官职不高,但见多识广。
在锦衣卫里,更是锻炼出了观若洞火的好本领。三言两语,便安慰好了这位齐公子。
“若真是这般的话,那当今圣上当真是一代名君。”“哈哈,谁说不是呢。”
三人又开怀畅饮了一番,直至微醺方才结束。
话说翌日早朝,大殿上群臣可是闹腾开了。
竟有举子,把他们比作是青楼那故作矜持的头牌
这简直是胆大包天。
虽锦衣卫及时抓捕了那风言风语的狂生,但这件事却是传扬了出去。
如今,京城的大街小巷,都在热议这件事。让满朝文武甚是尴尬。
他们一向标榜自己,是圣人子弟,是当今国之栋梁。
这被人比作是青楼的头牌,还是第一次。
特别是不少出身显赫的官员,更是在朝堂上,勃然发怒,严厉斥责那狂生。
并且,请求皇帝朱祁钰对那林轩进行严惩。
开割他举人的身份,发配至苦寒的边境,以儆效尤。
朱祁钰看着下方群情激奋的文武官员们,对此则是笑而不语。
这时,内阁的阁老沈睿,率先走了出来。
“陛下,微臣倒是以为不必太过纠结这举子的狂言。”
此言一出,朝堂上顿时寂静无声。文武官员大都不可思议地望着他。这沈睿沈阁老到底怎么回事
那狂生已经明目张胆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他们满朝公卿,俱都是婊子了。
他怎么还会为他求情
寻思一想,他们就明白了。
这沈睿也是寒门子弟出身。很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