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哑女,本来就口不能言,之后怕是会被欺负的更惨,如何在洛阳立足?
他一开始抱有希望,跟谢容渡说这件事,也是看重谢容渡或和姜里关系匪浅,可眼下见谢容渡迟迟没有动静,林行致又上书请求完婚。
陆庭筠就再也坐不住了。
苦思冥想,陆庭筠终于想出一个万全之策!
他一边告诉姜里,一边再把苏和璧纳入府,不就两全其美了吗?
很好,小陆同学暂且坐下,这个想法很天真。
小陆同学坐不下,并且已经要开始实施。
没想到阴差阳错,反闹出一场乌龙。
无论陆庭筠在想些什么,扑身风月中,他的亲爷爷还在战战兢兢的搞官场,支撑起陆家百年封侯。
此时,陆冲正在书房见一个人……
“陆家求稳,老夫年事已高,不欲为此事。”
“陆家想要安稳,皇帝不一定愿意放过你。”
“你告老还乡那一天,就是死期之日!”
朱红屋檐,雕梁画栋。
“殿下,监察司司主有请。”
若云带着监察司侍从进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。
监察司何曾几时踏足过公主府?
姜里正倚着软榻看书,闻言毫不意外,先后两次,这次已经不能提出别的要求拒之门外,否则就真叫蹬鼻子上脸了。
“走吧。”
就这样,姜里从容上了监察司的马车。
通常来讲,这马车都是接送关押犯人。
隆冬时节,天气总是寒冷的,这种冷是无时无刻深入骨髓,随着冷冽的寒风侵入呼吸。
姜里拢了拢身上的白狐狸大氅,在马车停下来之后,由若云扶着下来,仰头看向监察司的牌匾。
这当今天子亲自设下的机构,御赐的牌匾高高悬起,威严而肃杀,探查多少密案,染指多少鲜血!
“殿下,请。”司侍恭敬说道。
却拦下了若云。
监察司是官吏重地,闲杂人等不能入内,即使是六部官员也要经过书文请示才能进入。
况且平时若是闲来无事,根本没有一个人愿意踏进来。
走进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