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作对!我与慎之,和公主本无深仇,奈何命运弄人!”
落花落,夏朝长。
苏和璧站在阴影中,身形单薄,仿佛随时都会被那公主王侯檐下金角压垮,偏偏眼睛中蓬勃燃着遒劲的野火,烧尽所有倔强和不甘。
她手中死死捏着残玉,棱角硌得掌心生疼,出了黏腻的冷汗,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谢容渡背影,内心如翻江倒海般,等着他的答案。
那紧握残玉的手,藏有一丝紧张而急切的期待。
期待他能够念及旧情,哪怕是给予一丝怜悯!
谢容渡的脚步停顿,左手握剑,声音遥遥而漠漠。
“监察司辅君,乃国之根本,非一己私欲。”
“你今日以流放罪女之身,私自逃出天牢,我已不与你计较,再生事端,斩立决!”
好一个国之根本,好一个斩立决!
苏和璧原以为他会顾念半分情面,眼神惘然,看着谢容渡大步走远。
白斗篷,像梦一般,凄婉迷茫。
“不过因为,她是公主罢了……”
“我并非不懂感恩,大人救命之恩,我铭记于心,日后必倾尽所有报答。但只怕此去千里,若有朝一日再能相见,就是誓不两立,还望宁国公,莫要后悔今日之决定!”
这些话,自然传到姜里这边,她碰完果树苗,正用手帕擦手,心情闲暇,并无什么波澜:“看来是天牢的日子没吃够苦。”
“你去知会两声。”
若云捧着铜盆,清水盈盈,应了一声是。
当夜,苏和璧回到天牢时,惨遭官吏殴打,林行致当然不能袖手旁观,为苏和璧挡住,被打瘸一条腿。
官吏下手没轻没重,姜里听到的时候都有些诧异。
苏和璧纵然身有医术,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没有药什么都是白扯,大半夜哭着向狱吏求药。
“告诉她,是平阳公主下的命令,让她求我。”姜里继续吩咐。
不是恶女么,姜里偏把这个名声做实,不仅做实,还光明正大,让他们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恨就忍着。
「作恶值+4%,目前作恶值:85%。」
姜里好不容易搞来的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