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他又坚决不和任何女性在社交媒体上牵涉关联。
盛夏的太阳,明媚而耀眼。
万丈光芒晃得人眼睛睁不开。
“姜小姐,你很久没回来了。”门口的安保大爷看到姜里,有些惊讶。
姜里冲他笑了一下,只应了声,没说些什么。
毕竟等会就要走了。
南栋别墅,很有港区的风格。
姜里录入指纹锁,大门叮的一声开了,她进去。
客厅和卧室都是离开的模样,没有任何人来过。
姜里搬出原主的行李箱,开始收拾东西。
从六年前战战兢兢,陌生到来。
到六年后一无所有,转身离去。
这是遇到陈郗琮的第六年。
姜里将原主最后一件衣服装进行李箱,没有带走陈郗琮送给她的任何东西。
至此一刀两断,互不相欠。
合上行李箱,姜里盘腿坐在地上,地上都铺着毛茸茸的,厚重的深色地毯,讲究而奢靡,是陈郗琮的喜好,因为原主总不乐意穿鞋,他怕她着凉。
这里曾经,也有过无边风月。
他说都是过客。
姜里眯着眼睛,看着已经落了些灰的卧室,还有那镜子上写满脏字的口红印,都是一个月前缘主在精神崩溃之下的做法。
姜里还是讲点道德观念的,没有将这一盘狼藉留给陈郗琮。
再加上她也不想将原主这一份脆弱暴露在外人面前。
陈郗琮不必知道,外人也不必知道。
脆弱留给自己,挺过去,外人只需要无限的风光。
于是姜里又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,把别墅上下都收拾了一遍,清除掉原主曾经在这里居住过的所有痕迹。
直到纤尘不染。
仿佛从没有人来过。
姜里现在缺钱缺的厉害,还得凑钱还违约金,如果不是债主是陈郗琮,她又懒得欠陈郗琮的人情。
姜里真想把这镜子上镶着的金边都抠下来。
#生活不易,没钱叹气
刚出院第一天就上上下下大折腾,姜里最后累得直接躺在地毯上,粉红色的衬衫陷落在毛茸茸的地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