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,花青颜?你怎么又回来了!”
许氏和顾二叔宛如被踩到了一把的猫,跳得老高,满脸局促的羞愧。
花青颜把自己遗落在位置上的布包拿起来,检查了一遍,没少东西。
“我不回来,怎么知道家里人的主意,都打到我们大房头上了呢?爹,娘,这就是你们的打算吗!”
“……啊?”顾父顾母听着花青颜不大友善的语气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打算,什么打算,不知道啊!
花青颜嘴撅得快要挂油瓶了。
“说好的分家了,有五十亩地的免税额是交给我和长松的,剩下五十亩地还有家里一些散碎东西,等长梧成亲之后,分给长梧来使用。
转眼倒好,你们在这到处许诺,要给二叔三叔,还有四姑五姑等人,之前的承诺都不作数了,找里正白纸黑字写下来的条款,也都不算了,是吗?”
“……”
有这事儿?
顾父顾母对视一眼,很快就反应过来,花青颜是在给他们解围呢,这儿媳妇真会来事,知道他们夫妻俩抹不开脸,立刻唱红脸来配合花青颜,实现自救。
顾父一拍额头,“都怪我,中举得意忘形,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!之前把长松一家子分出去单过的时候,确实有说过这些话,宛娘,里正给的分家文书你可带在身上了,快让爹娘过目啊!”
顾母满脸嗔怪。
“又不是银票,怎会随身携带,自然是和地契田契,那些不常用的东西一块封压在箱子底下了,青颜,这事儿是我和你爹做的不对,你原谅爹娘成吗……”
花青颜继续演戏,把压制婆婆、刁蛮跋扈的儿媳妇形象,演绎得淋漓尽致:
“爹娘,我不管你们往外头许诺过啥,现在我和长松有自己的小家,答应给我们的、该给我们的,你们一点都不准少!
爹中举这事儿,全家都高兴,我和长松也答应过以后会继续供着爹读书,不能荒废了学业,那么,这五十亩地的免税额就该是我和长松的。
你们若想支配,就支配另外的五十亩,我管不着,否则别怪我把咱家闹得鸡犬不宁,也断了公爹在府城读书的束脩和纸笔费用!”
这话说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