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!她呀!”卞嫂子乐滋滋的准备和花青颜分享,结果皱起了眉头,“对啊,她是谁的媳妇儿来着?我怎么想不起来呢?”
花青颜看着卞嫂子这模样,心底的疑惑就越来越深了,她对刚刚那妇人的身份,也画上了一个问号。
“想不起来没关系,卞嫂子可知道她叫什么?”
“大家伙儿都叫她舒三娘,我记得之前,她是说过自己男人在军中任什么职的,咋一时半会就想不起来呢!”卞嫂子敲了敲脑袋。
看着花青颜的眼神充满了愧色:“一时半会实在是想不起来了,这样吧,顾夫人,等我想起来了,再跟你说,如何?”
“嗯,好呀!”花青颜心底存疑,“那卞嫂子您先回家看着孩子,别让他们随意出门了,之后有谁来叫你出去,你也别去,知道吗?”
心底有股不祥的预感逐渐溢了出来,她刚刚想到了什么,可转瞬即逝,又忘记了,真是够让人烦的,具体是什么,怎么就想不起来了!
告别了卞嫂子之后,花青颜又如法炮制走了好几家打过交道的人,问来问去,关于舒三娘的身份,大家都认识,和她侃侃而谈。
大多数还是说她出手阔绰大方,有见识,经常给她们带一些稀罕物件儿过来云云,但无一例外,众人都想不起来舒三娘的丈夫是谁。
心底的谜团愈来愈重,花青颜抬头瞧了瞧,厚厚的云层压得天空好像要塌下来一样,着实令人觉得压迫,她赶紧匆匆往家里走。
可没想到刚走到家门口,就看见,被自己挂在嘴边的舒三娘,居然在家门口等着了。
“顾夫人,你怎么才回来,我都等半天了。”舒三娘挎着个篮子,见到花青颜就迎了上来,“让人回屋躲着,你倒好,自己出去玩儿了。”
“舒嫂子客气了,我没有去玩,就是几个嫂子有事儿找我,我去他们那边了,舒嫂子呢,怎么不在家,反倒来我这儿了?”
花青颜没着急开门,而是站在门口瞥了一眼舒三娘挎着的篮子,里面都是一些针织工具,像是要来找她切磋针线活儿的。
果不其然,舒三娘笑了笑,“嗐,我家男人时常不在家,我又没孩子,呆着也无聊,索性来找你切磋针线。”
“恐怕要让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