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作!”这嫌弃的姿态,彻底也不藏了。
顾双淮眼睛一亮,机会来了,“说的跟你打过招呼一样,别想骗人,有本事我们现在就回去找长辈们问问。”
宋远书一噎,“我没打招呼又怎么样,我行得正坐得端,哪像你们,一身的粗鄙肮脏之气,市侩得不行!”
“这么说来,你不市侩,你不喜欢钱喽?”顾双淮眼珠子咕噜噜一转。
在对方嗤之以鼻的神色下,立马指着他腰间挂的荷包。
“你不喜欢钱,你随身带着钱袋子做什么,不觉得肮脏市侩吗?把钱袋子给我吧,我不嫌脏!”
“哼,凭什么要给你,瞧你这嘴脸,果然如我所说,连别人口袋里的钱都要觊觎,果然是作奸犯科的奸商,难怪会和程靖走在一起。”宋远书又扫了一眼只比他大了一个月的程靖。
本来程靖只是乐得在一旁看戏,见状,笑着靠近道:“你不怕带着钱袋子,沾染了铜臭之气吗,以后也别带了吧,否则脏了你高洁脱俗的身份。”
说着,他就伸手一把扯过宋远书的荷包。
“你,还给我!”宋远书大怒。
顾双淮立马横插过去,挡在程靖身前,“嘿,抢什么抢,你不是瞧不上银钱吗?”
“对了,你身上戴的玉佩,甚至你穿的衣服、裤子、鞋子,还有戴的发簪,全都是你最瞧不起的商人做的,你有本事别用啊!”
“就光着屁股在外面行走,也别吃饭喝水上茅厕了,因为你们全家上下、里里外外,用的全都是商人卖的东西!”说到后面,小小的少年笑容越发恶劣。
顾双淮个头并不矮小,如今才虚九岁,就已经有了一米五五的身高。
但比宋远书小了好几岁,还是弱了他们几分,可气势却一点都不弱,直逼得宋远书面色惨白,连连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