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奋力抬起一条七八斤重的大黄鱼,啧啧道:“别的不说,这鱼的颜色还真喜庆,金黄金黄的,鱼鳞也亮,真美啊!”
他都快看痴了。
幸好这会儿在岸上,要是在水里,他肯定又要疑神疑鬼了。
苏苔莞尔,“所以这鱼还是富贵吉祥的象征,更重要的是美味,特别特别鲜美,随便放点葱姜上锅一蒸,倒掉水,放点酱,再淋一把热油,别提多好吃了!”
几个汉子馋得口水都快流下来了,干活越发小心谨慎。
因为鱼太大,一个簸箕最多放一两条就满了。
好在这会儿下雪了,鱼往外头一放,不一会儿就冻上了。
沈逸把提前准备好的箱子搬出来,和另一个人一起装货,见他们差不多上手了,他让苏苔先回家休息,顺便再把沈庄和沈木找来帮忙。
苏苔扭头就走了。
现在河边结冰,就是不够厚,还是得走桥面安全。
她赶着驴车过桥回村,先去羊毛加工作坊把沈木和沈庄喊出来。
“二叔,木叔,有个活需要你们帮忙,得去大河镇,工钱是这边的一倍,你们能去吗?”
二人对视一眼,啥都没问就答应了。
回头跟家人交代一声,两人按照苏苔说的方向抬脚就跑,也没说坐个牛车啥的。
风雪在大寻河上呼啸。
看桥的两个老大爷坐在一旁的土坯房里烤火喝茶,边上还有一盘点心,说到激动处,声音一浪高过一浪。
瞧见沈庄沈木过桥,啥也没说就让他们上去了。
两人踩在桥面上,听着两侧浮冰碎裂的声音,特别安心。
“这桥修得可真好!往年入冬开始下雪的一个月,大家都不敢上河,也就沈逸敢撑着船破冰过河。”
“现在咱什么时候想过河都行。”
两人乐呵呵地说着,不一会儿就到了对岸,按照苏苔说的方向又走了好一会儿,总算看见那座大院子。
沈木一脸纳罕,“沈逸现在是越来越能耐了,这么大的院子啥时候弄成的都没吱一声。”
沈庄附和点头,“别说你,我都不晓得,不过那孩子现在家大业大,又是镇官,也不可能啥事都跟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