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牧,叫的自己很爽。
“我这孙策好大侄喊你过来何事?前段日子多亏我大侄孙策替我骚扰江夏,我才能如此顺利拿下豫州啊,否则那荆州刘表必定会袭击我的汝南郡。”
“颇有其父风采啊,若是相间我必定收他为义子!”
袁术的话语正好被刚进门花荣听到,这一番话听得花荣是怒火中烧,你袁术什么东西?还想做我主的爸爸?信不信我一箭射杀你。
“堂下之人见我为何不拜?”
袁术见有人突然闯入,神色不悦,立刻指着花荣喝问。
花荣眼神正好瞟到阚泽身上,见阚泽恭恭敬敬跪倒在地上,一双眼珠子正透过缝隙严厉的看向自己,不由身躯一禀,想起了阚泽的奉茶嘱托。
强压着怒火,毕恭毕敬的全跪下来。
“小人是孙策将军麾下将校,同阚泽先生一同前来,护送玉玺。”
“你说什么!孙文台果然在洛阳得了玉玺么?哼,如此说来,他倒是死的不冤!果真是乱臣贼子!”
袁术装出愤怒模样,站起身来斥责堂下二人。
一番话语说得花荣低垂着头,那叫一个咬牙切齿。
“豫州牧且息怒,我曾听少主孙策时常提起您,说您豪迈仗义,十九路诸侯只有您愿意和家父同进退,若是没有您,就没有他孙策!”
“此番前来,便是少主委托我俩将传国玉玺交由您来保管,只有袁家四世三公的声望人脉,才有资格持有这传世之宝!”
阚泽双手托着朱木盒子,满眼真诚。
“他孙策?果真这么说的?”
【不错不错,孙伯符倒是有眼光,懂进退。】
袁术听完阚泽叙述,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,很显然,阚泽的话让他很受用。
“那是自然,孙策将军前些时日攻打庐阳郡,就是因为陆康侮辱州牧您,说州牧您不过是依靠袁家余萌的‘冢中枯骨’而已。”
阚泽开始拱火。
“放肆!他陆康安敢如此!”
上一秒还十分受用的袁术,这一秒立刻愤怒不已。
“我主陆逊已经杀死陆家上百人,整个陆家已在江东一蹶不振,此事,州牧您稍稍打探一番便知真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