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错了门,亲错了人,负什么责?”安宁道。
“你这是耍无赖了?你今天做了这么没道理的事,其实我也做,这样才不欠着,你也不爱欠着别人,对吧?”
安宁心一紧,被他捞起来。
男人长腿阔步,不过须臾功夫,就被她丢在了床上。
“晏方旬,你不是那种会强迫女人的人,你不做那种事。”安宁道。
年少时与他在一起,她对他有好感。
她只要有一丝的犹豫,他一定不会碰她的。
“我的确不做那种事。”他说,甚至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安宁只觉得他的笑容让人后背发凉。
室内灯光明亮如昼,他将她裹在身下,一点点的吻她,撩拨她。
“灯这么亮,看清楚我是谁了吗?”
他的眼幽深如井,锁住了她。
将她所有的反应都收入眼底,撩拨的她难以自控时,会问她要不要他。
安宁当然不能啊。
她来,只不过是想知道那晚的人是不是他啊。
她就是算准了,只要她不情愿,他不会来硬的这一点,才过来的。
可是她忘了,拔了牙的老虎,逮住了羊羔,还有很多很多的法子,让她受折磨,就算是吃不到,也不可能放她走。
何况他,从来也都没有真的对她言听计从过。
跟她在一起,一直都是她上头,倒贴他的。
所以,她一时间就忘了,他其实挺难缠的,撩拨了想走,门都没有。
怎么也得,玩够了,报复回来,才是他的风格。
晏方旬就是晏方旬,安宁狼狈无比的哭叫,却没有一次痛快。
反倒是他,遵守着不会让碰她的原则,多了法子让自己快乐。
最后安宁趴在枕头上啜泣。
晏方旬贴着她的脸,“认清楚了吗?”
“那个人怎么可能是你,这样恶劣才是你的风格,我是脑子有坑,才会那么觉得。”
晏方旬看着她红唇艳艳,别提多诱人了,可是说出来的话,却总是让人生气。
他也不气,就是折磨她呗。
折磨到她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