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理的时候,粘连厉害的地方,是连着皮肉一起剪下来的。
他明明被打的那么厉害,去她家的时候,还跟他调情,真是有病!
安宁懒得再看他一眼,转头就走了。
……
晏方旬彻底清醒,是转入了普通病房。
谢清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在削苹果。
他啃着苹果,然后靠近了端详他,“没想到啊,你还挺英雄的!”
“这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吗?”
“我说一周内,我没说让你立刻来!”谢清舟道,真是服了,“你把自己命折腾没了,你还有什么?”
“她没来看过我?”
“没有,跟她的小男友出去玩去了。”
晏方旬趴在枕头上,叹了口气,“这个女人,怎么能这么没良心,这么狠心,软硬不吃!”
谢清舟笑,把水端给他。
晏方旬扫了眼,“谁还用吸管。”
“用吸管、渴死,选一个!”
晏方旬:“……”
喝了点水,谢清舟把桌上的饭打开,“睡了两天,吃点东西,我陪你去外面散步。”
“我这个样子,怎么散。”
“医生让你尽量在不扯到伤口的时候,去散步,不能在床上一直躺着,不利于身体的恢复。”谢清舟说。
想要让晏方旬从趴着,到站起来,最好别扯着伤口,挺费劲的。
“安宁在这儿,你这状态她弄不动你,昨天晚上来看过你,你好好养着吧,直接在人家家里昏倒,跟赖人似的。”
晏方旬一听,唇角扬了扬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晏方旬出了东西,谢清舟扶着他下楼晒太阳。
只不过一走路,还是会牵动后背,他疼的龇牙咧嘴。
“矫情什么,那天的劲儿呢。”
晏方旬手指指着他,“要不,你回家吧,别在这儿气我了,我没被打死,会被你气死。”
“好咧,晏总,再见!”
晏方旬:“……”
因为那个混账,真的走了。
就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医院的走廊里,晏方旬是真的挺疼的了,佝着身体,站在墙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