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谬纬”,并将此看作“内学”,董仲舒《春秋繁露》里就载有求雨的办法。
今文经学与古文经学相对,而且是官学,’为当时的统治阶级所重视。许慎、贾边等人,在当时都是有名的古文经学大师,班固的学生马融注《孝经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周易》、《三礼》、《尚书》,贾逮本人注《左传》,使古文经学达到了完全成熟的程度,马融的徒众在当时达千余人,象郑玄、卢植等,都是他的学生,因而使当时的古文经学压倒了今文经学,当时的郑玄,就是古文经学的大师,何休与郑玄恰好同时。当时,何休是今文经学的集大成者,郑玄是古文经学的集大成者,二人如同二水分流,各不相让,各有千秋,各扬所长,何休的今文经学,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发展成长起来的,因此,何休在今文经学方面的功绩,是巨大的。
在东汉时代,以郑玄为代表的古文经学家,和以何休为代表的今文经学家的派别之争,似一种隐微的折光,今文经学反映出了统治阶级内部一部分人在政治上的得势,古文经学反映出一部分人企图在政治上得势。斗争的结果,古文经学推倒了今文经学,表现了不同政治势力的彼此消长,在这一点上,何休是个失败者。何休的着作,除了《春秋公羊解话》外,又作《公羊墨守》、《左氏膏育》及《谷梁废疾》,以难《左氏》及《谷梁》2传,影响到后世,原作已佚,有清人王漠的辑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