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也将很为难。如果想要了结这场争端,应当凭借列祖当初受封平原的地图来决断。又何必要推论古代询间过去,来增加诉讼的证据。过去周成王用桐叶与叔虞开玩笑,周公就把唐封给了叔虞。如今地图藏在朝廷的仓库中,可以根据它来决断,难道还要等到了州郡才解决吗?”司马懿说:“对啊,应当去辨别地图。”孙礼来到藏地图的仓库,根据地图,争执的上地应该属平原郡。
而曹爽偏向清河郡,便下文书说:“地图不能用,应当检验一下虚实异同。”孙礼上疏说:“管仲是霸王的佐相,他的才能度量也很小,还能够夺取他哥哥的骄邑封地,使无怨言。我身为冀州牧,敬捧着圣朝明晰的地图,来验别二郡上地的分界,郡界确实以王翁河为界限;而纫县却以马丹候为凭据,偏要说以鸣犊河为界限。用虚假作伪的诉讼、疑惑来扰乱朝廷。我听说众口砾金,会不辨真假;浮石沉木,则令是非颠倒;三人成虎,是流言可以耸动视听;慈母扔掉她的织布梭,说明传闻可以动摇初始的信念。如今平原、清河争界八年,之所以一下就得到解决,就是因为有能解释分析的书和能够判断的地图,可以拿来研究考察,以取得证据,纠正疑误。平原在两河之间,沿河东上游,其间有爵畔,爵畔在高唐西南,而二郡所争之地却在高唐西北,两地相距二十多里,可谓令人慨叹惋惜、哭笑不得。根据分析与地图情况的判断而上奏表,而纫县却拒不接受诏令,这是我软弱不能胜任,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居位食禄而不理事!”于是立即束好腰带穿上鞋子,驾车等待解职离任。曹爽看到孙礼的奏章后,认为孙礼以退为进,攻击自己,因而大怒不已,于是劾奏孙礼怨谤重臣之罪,结果令孙礼受结刑五年,一直闲置家中。其时很多人为孙礼进言求情,于是朝廷又任孙礼为城门校尉。
匈奴王刘靖势力渐强,鲜卑族又屡犯边境,于是朝廷又遣孙礼为并州刺史,加振武将军,持节,并封为护匈奴中郎将,孙礼受命后,往见司马懿,面露忿色,不发一言,司马懿见状便问:“你成为了并州刺史,是否有所不满?抑或尚为分地界一事而感到愤怒?如今即将远别了,为何你如此不快呢?”孙礼便说:“您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呢!我虽然不算是一个有德行的人,但又怎会在意这些官位之事与及陈年旧怨呢?我本来以为明公你能仿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