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终也没说一句。”
“后来在我和你娘成亲之前,他才告诉我,将我娘葬在一个好地方,让我不用挂念。”
“小峰你这么一说,你爷爷他好像真的懂点风水之术。”
“如果爷爷真的懂,假死托生也就并非没可能。只是假死为了躲避什么呢?”
张小峰渺渺茫茫中似乎感觉到什么,却又看不清,抓不住。
“我爷爷和我师父是不是相识?”
张长河点点头,无奈的说道:一个道士一个鳏夫,应该有聊得来的地方。农闲时你爷爷会去找你师父。”
“这就更加说明我爷爷是懂风水的。只是不知为何我师父没跟我提起过。”
“或许时机还不成熟吧。”
“爹,咱们先回去吧。”
“走,先去你陈二叔家,他家今日杀猪,我去买些肉。”
“早就卖完了!”张小峰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完了,你娘要埋怨我了。”
“我买了,让志和帮我送回去了。”
张长河离开喜笑颜开,“还是我儿机灵。”
到家之后,小胖子已经把肉送了了过来。
田齐云领着林蓝在收拾,这么多得好好处理一下,有的得腌了。有的得晾起来风干。
见他俩回来,责怪道:“你们爷俩跑哪里去了,还不去把锅灶收拾收拾,不然灶王爷可要告状了!”
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四,入夜之后要把锅灶打扫干净,摆上贡品,点上香烛,将旧的灶王爷画像烧掉。这贡品也有讲究,要供上糖元宝这类,让灶王爷的嘴黏糊上,不能告状。除夕那日再将新的画像贴上。
年年此夕总相同。烟凝秋影碧,雪映桃符红。
除夕这一日格外忙碌,要贴对联,祭祖先,迎灶神,准备年夜饭。
涂山也化作人形,假托是史道长派来守上清观,被张小峰请来一起守岁。
田齐云特地给儿子做了两身浅色的道袍,张小峰长高了一头,稚气褪去不少。穿起来倒也有几分翩翩出尘的味道。
林蓝从头到脚都换上了新的,这料子也就是当年被骗去拜堂时穿过,她打趣道:“娘,你该让小峰穿上他那绣着白鹇补子的官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