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,屁股扭来扭去的,有好几次都像是要掉下来的样子,底下的师生都被吓得不轻。
我和田斌、李悦然也完全不知道能怎么安慰他。
长久以来积压在他身上的压力太大了,再加上这次注定的作弊处分和挂科,他已经承受不住了。
“打通他父母的电话了吗?”
校长皱眉瞪向身边的工作人员,工作人员却是连连摇头:“打不通,一个都打不通,全都是无人接听。”
“怎么回事嘛,大白天的还无人接听!”
“估计是下地干活去了,他们干活的时候,可能听不到手机响。”
校长急得脸色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