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!”
宁宁也道:“我和阿珂从小就想逃出养父的魔掌,才同意去洗脚房干活,去了洗脚房,发现比在养父手下还恐怖,我们就决定想办法逃出洗脚房,所以我们从来不肯答应花姐出卖自己,为这件事,我们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。”
门口的燕哥听到她们的话,呵呵笑了起来:“这事儿倒是真的,这两个姑娘别的不说,贞 洁还是有的,被打得遍体鳞伤也不肯低头,有次花姐逼得狠了,她们就割手腕,把花姐吓了个半死。”
“不过”
他凉凉打量了一眼宁宁和阿珂。
“我劝你们还是别白日做梦了,像你们这样的女孩我见得多了,除非你们毁个容,或者吃成肥猪,不能当花姐的赚钱工具,否则,被花姐盯上了,你们逃不掉。”
宁宁和阿珂眼泪都被吓出来了,痛苦不已道:“为什么,世界上的人那么多,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两个。”
燕哥哼了一声:“这都是命,你们就认命吧。”
说话间,门口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这一次人更多。
我从脚步声判断得出来,应该是八个人。
“谢哥!”
燕哥朝门口鞠了一躬,然后,就有八个人涌进了病房。
还真是八个人,我数对了。
进来的谢哥,是个炸马尾辫穿黑背心的肌肉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