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子的心思,此时遂不客气的说:“虽然您在选下届主席时不顾董事们的反对,一意孤行把接班人定为了阿钊,但是公司的董事们于他并不忠诚,反而更忠于二爷,您之所以这样做,是想在……”
她话才说到一半,聂荣的面色已然变了,呼吸渐粗,眸似猛虎。
但他的属下们要他来支付薪水养家,会怕他,陈柔又不要他的薪水,也就不怕他
所以她自顾自说:“您当时之所以玩那么一手,是想在退出董事局主席之位后依然执掌大权,退而不休,换言之,即使阿钊入主董事局也拿不到实权,对吗?”
心内的医生早晨才警告过聂荣,要他切不可再激动,否则极有可能猝死。
但他在陈柔说了这样一段后还是气的管不住自个儿,颤的跟筛糠似的。
突然手指她,他粗声问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”
其实早在陈柔刚回来的时候聂荣就觉得她不对劲了,一个曾经只会跳芭蕾弹钢琴的女孩子变的杀人不眨眼了,杀他的保镖队长只需三招,简直仿佛魔鬼附体了一般,但她不论做什么都是围绕着聂钊的健康来的,聂荣也就默许她的肆意嚣张了。
但此刻不一样,她无情戳穿的,是他心底里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卑鄙与苟且。
是的,当代表西方势力的香江时任政府暗示他退出,由聂钊接班时,他点头答应了,还力压着一帮只喜欢聂耀而不喜欢聂钊的董事们也一起答应。
而他的用意就是想从一开始就架空聂钊,居于幕后再继续掌权,执掌聂氏。
这叫权谋,也是他怕聂钊那个逆子会在了退位后,杀了他时所想的自保之策。
他以为陈柔只会打打杀杀,不懂商业谋略,却没想到她不但看得懂,还无情的戳穿了他,他几乎是用吼的:“你不是陈柔吧,你到底是谁?”
双目瞪的怒圆,他又说:“你不是我曾经认识的陈柔,快告诉我,你到底是谁!”
陈柔想过,在瞒不住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经历告诉聂钊,但她当然不会告诉聂荣,毕竟她有可能打得过一个,乃至十个保镖,但打不过几十个甚至上百个。
她是穿越来的,也不可能服务于聂荣这种自私自利的人,而一旦他丧心病狂,找一大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