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突然响起咕的一声鸟叫,陈柔一把拍上岳中麒,他也会意,和胡勇俩人集体趴倒。
不一会儿,随着林子里响起沙沙声,仨人齐扬头,就见个瘦瘦的,编着一头脏辫子的年轻人荡着树枝而来,又嘘的一声,立刻,一只鸟掉落在地,那人从大概三米多高的地方跳下来,就地一个飞滚又捡起鸟来,四周打量了一圈,往前跑了。
岳中麒他们还趴着,他说:“这他妈人猿泰山吧,跑得快,还不怕摔。”
胡勇说:“幸好那只鸟提醒了咱们。”
但陈柔却说:“不是鸟,是毛子哥,你没听鸟叫能弹舌头?”
胡勇一惊,岳中麒一回想:“还真是毛子哥,没看出来,他还挺机灵的。”
仨人起身,跟着脏辫哥离开的路径一路往前,就见基本是隔几步,就会有一个石头沙子砌成的射击哨,而且隐在漫坡的树林中,哪怕侦查机都极难发现。
突然,仨人又同时止步,弯腰。
因为那皮肤黝黑的脏辫哥在个石头垒成的塔前跪了下来,口中念念有词,应该是在祈祷,祈祷完,又把他猎来的几只鸟摆到了石塔前,再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,这才又站了起来,看来他还挺迷信的,刚才应该是在拜菩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