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后,好像突然就对他失去兴趣了。
当然,他知道,那是人体对于产妇的一种保护机制。
孕育一个婴儿需要耗费大量的心血,而且接连怀孕会特别损伤身体,所以在生产完的一个阶段内,女性是没有那方面的需求的,陈柔就没有。
但聂老板有个好处就是,不论在外面多么的鬼精,狐狸似的,可他只要回了家,就是个普通人,而且还是一个胆小,又自我感觉良好的普通人。
陈柔于是也躺到了床上,看了丈夫片刻,吻了吻他的额头:“那就……试试?”
上一回还是陈柔孕七个月的时候,简直做的提心吊胆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,崽在隔壁睡着,而且今天大概是因为知道老爸想做坏事吧,特别给力,不吭不哼,只呼呼大睡。
儿子的给力壮大了聂钊的胆量,陈柔话音才一落,他已经翻身起来了。
但粗喘着寻摸了片刻,他又说:“据专家说,第一次会有点痛,如果你觉得痛……”
就在他说话的时候,他直觉妻子一只手握上了某个地方。
她总是那么大胆,带着股子攻城略地式的野蛮,也总叫聂钊觉得新奇又刺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