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不可以再冒险了,立刻提醒嘉峪,关掉他的聊天房,安心在医院待着。”
聂嘉峻忙说:“别呀小叔,让聂峪也受点教训吧,他整天笑话我傻呢。”
聂钊揪眉心:“你可是哥哥,但你希望自己的弟弟被绑走?”
聂嘉峻没心没肺,来了句:“那不还有我细娘吗?”
所以他被绑了一回,就因为被陈柔救回来了,就非但没有接受教训,还觉得只要有陈柔在,他们兄弟就可以随便浪,拿一个世纪悍匪当成星斯天来耍?
聂钊再揪眉心:“不,你们大概马上就要失去细娘了。”
聂嘉峻脑子嗡的一声,压低了声音:“小叔,你不会出轨了吧,我细娘把你踢了?”
他这脑子可真是,聂钊深吸气:“你们如果对于危险全然没有警惕性,总想着事事让你细娘兜底,我就要认真考虑分家的事了,你俩,以后分出去,单过。”
要把他俩分出去,那不分分钟被人绑走?
聂嘉峻失声大呼:“别啊小叔,我听话,我立刻告诉嘉峪还不行吗?”
聂钊生气的是,不论任何一次任务,或大或小,他虽然帮不了,可是他特别担心陈柔,就好比今天印度佬的事,如果有陈柔做辅助,特警们会更快找到那帮功夫大师的七寸。
但是,能不让陈柔冒的险,聂钊就绝不叫她去冒。
因为他常年经商,最清楚了,再强的人都有可能失手,失悟,而陈柔所做的事一旦失误,很可能阿远会就此失去妈妈,他会就此失去妻子,那是聂钊所承受不了的。
为了规避那种风险,他每天惮精竭虑,绞尽脑汁。
结果聂嘉峻非但意识不到事态严重,还因为有陈柔的保护,就肆意妄为?
他很生气,语气当然也很不好,他说:“行了,先不要打草惊蛇,跟你细娘讲讲情况,这方面她才是专业的,她怎么说,你就怎么做。”
小叔一发脾气,聂嘉峻也就秒变乖宝宝了:“好的,我马上给她打电话。”
聂钊再没说什么,直接挂掉了电话。
闭上眼睛,他就在想,这件事等待了很久的大事即将上演,他又该怎么应对。
想着想着,他短暂的滑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