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另一位全身黑色装束的贵妇说道:“公主,你们赶快收拾一下,去和公爵解释吧。”这一位贵妇人说完也跟了出去。
“是,表姐……公爵……”里巴尔笃斯说着也跟着跑了出去,“为什么只警告我,却不警告维奥朗呢……”
此刻,房间里只剩下李漓和贝尔特鲁德。
“这位贵妇人,就是你的母亲?”李漓深吸一口气,问还在自己怀中的贝尔特鲁德。
“是的。”贝尔特鲁德回答。
“另一位贵妇人又是谁?”李漓问贝尔特鲁德。
“那位夫人是我的宫廷教师维奥朗阿马尔里克夫人,她是我的顾问。她是我母亲的表妹。”贝尔特鲁德说,“很不幸的是,维奥朗老师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。”
“你不是说,你的母亲要下午才到尼斯吗?”李漓欲哭无泪地说。
“我怎么知道她来得这么快!”贝尔特鲁德似乎并不紧张。
“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李漓问。
“你是男人,你自己说怎么办吧,你还有脸问我?”贝尔特鲁德说。
“你觉得,你的母亲会怎么对付我?”李漓问。
“和你说个事。里巴尔笃斯告诉我,在我失踪之后,我的母亲发出一道诏令,如果哪个贵族从绑架我的人手里解救我,她就可以让我和那个贵族或他的家族成员结婚。虽然你是外邦人,但我的母亲的诏令里并没有将外邦人限制排除在外,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。”贝尔特鲁德说,“你不会不敢接受我吧!”
“关于你被绑架和失踪是怎么回事,还有,那个侍卫长又是怎么回事?”李漓问。
“弗朗索瓦是我的侍卫长,他欺骗了我,说要带我去各地旅行,我从小就被限制在公爵的城堡里,我渴望出去旅游。于是我就偷了公爵府里的钱,和他一起跑了出去。结果,遇到了那伙撒拉森海盗,那个混蛋看见海盗就拿着我的钱,管自己跑掉了,后来的事情你是知道的……”贝尔特鲁德对李漓说,“你不要提起我在突尼斯的那段屈辱的遭遇,就说是在意大利热那亚郊外,从强盗手里解救的我,并且说那伙强盗是弗朗索瓦的同伙。记住,就这么说!”贝尔特鲁德对李漓叮嘱。
“我为什么要说谎?”李漓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