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,大唐世袭罔替子爵,禁军世职披甲带刀护卫,李浩,拜见少主!”他的声音庄严而激昂,随后长跪不起,一言不发。
李漓的眼神微微一动,虽然依旧表情淡然,但心中已然松动。那件破旧的铠甲和法尔兹的古礼唤起了他对历史的尊重。正如李沾所料,李漓心软了,语气稍稍缓和:“狗奴才!起来说话吧。”
法尔兹却继续伏在地上,低声道:“臣有罪,不敢起身。”
李漓微微皱眉,沉默片刻,摇了摇头,淡淡地说道:“不过,你留在这里,终究会有证据指向你。我总不能公然包庇你。”
法尔兹依旧跪在地上,声音充满恳切,“还请少主看在祖宗的份上,给臣留条活路!少主开恩,臣永世不忘!”
李漓无奈地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:“得了,你死不了的!我这不正在给你想办法。”
法尔兹感激地抬起头,跪直了身子,眼神中透着敬意,“谢少主恩典!”
李漓沉思片刻后,缓缓开口:“正好,我要派一个全权代表去吉达,结交库莱什家族,这对我们大有裨益。再顺道去亚历山大巩固与伊纳娅的关系。这差事就由你来做吧。你这么狡猾,做这件事倒也挺适合。此行少则一年半载,你此去既能为国效力,又能避开这场风波,等你回来时,眼前这件事也早就过去了。”
法尔兹大喜过望,连忙再次跪拜,叩谢道:“谢少主,臣必竭尽全力,不负使命!”
李漓拿起笔,在纸上飞快地写下几行字,递给法尔兹:“拿着这个去找戴丽丝,她会立刻打发你离开安托利亚。”
法尔兹再次叩谢,声音中满是感激与谄媚:“谢主上恩典!少主的大恩大德,臣没齿难忘!定当肝脑涂地,报效主上。”他竟厚颜无耻地直接称李漓为“主上”,还继续跪在地上一个劲地向李漓奉承拍马。
“行了,”李漓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:“别废话了,赶紧滚吧!你再不走,等到有人站出来检举你,那就真是麻烦了。”
法尔兹连忙起身,紧紧攥着字条,满脸感激地看了李漓一眼,随后转身急匆匆地离开书房。他的身影在走廊中渐行渐远,步伐中带着一种解脱的轻松,也带着对未来任务的些许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