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基本责任都没有尽到!”
听到这番话,达维特嘴角微微上扬,脸上浮现出一抹讥讽的冷笑。他眯起眼睛,嘴角带着戏谑之意:“抵抗?就我们那点军队,能做什么?都不够给十字军塞牙缝!赫利,你也是贵族,你又何曾拿起武器与十字军殊死一搏?当时你不也只是带着你的领民向他们跪地乞命吗?现在你竟然还有脸来责备我!”达维特缓缓靠回椅背,随手端起金杯,悠然地晃了晃杯中的葡萄酒,语气轻佻而不容置疑:“呵呵,亲爱的赫利妹妹,若你想去找国王,那就尽管去吧。我怎么敢拦着鲁本尼安家族的成员去向‘大家长’诉苦呢?”
达维特顿了顿,目光玩味地看着赫利,语气冷淡却意味深长:“不过,我得提醒你一个事实——新登基的国王利奥二世陛下,就是如此对待我们的亲王殿下的,亲王殿下又是如此对待我们的伯爵阁下的,当然,伯爵阁下也是这样对待我的……所以,我自然也只能这样对你们。不然,你让我明年拿什么去交这些钱?”
达维特说罢,随手抿了一口葡萄酒,仿佛这场争论早已毫无悬念地落下帷幕。厅堂里弥漫着酒香,烛火在微风中轻轻摇曳,映照着达维特嘴角那抹轻蔑而戏谑的笑意,“哎,这事就这么定了,真的没什么好谈的,哈!”
达维特阴沉的笑声在厅堂中回荡,透着玩味与冷漠,而赫利的双手缓缓握紧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眼中闪烁着压抑的怒火。赫利正要继续争辩,达维特却已经不耐烦地站起身,随手拍了拍衣袖,示意旁边的卫兵。两名护卫立刻上前,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语气虽恭敬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。赫利冷冷地看了达维特一眼,知道再说也是徒劳,最终没有再坚持,转身离去。当赫利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,卫兵随即关上了沉重的木门。
塔尔苏斯城主府的华丽后殿内,微光透过嵌有彩色玻璃的高窗洒落,映照在橡木长桌上。桌面摆放着一瓶上好的亚美尼亚葡萄酒,酒杯中的酒液轻轻晃动,映出头顶上吊灯微微摇曳的光影。
达维特斜靠在躺椅上,长长地叹了口气,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手中酒杯的杯壁,脸上浮现出一丝疲惫而深沉的神色。
忽然,门口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,裙摆轻拂地面,沙沙作响,却又轻盈得几乎不易察觉。片刻后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