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钟时间里，都有些怔忪。
她立刻收回目光，坐直了身体：“你大概是喝多了。”
程之衍的语气平缓，眼神清明。
“我晚上没有喝酒。”
他吐字也清晰，不带半点醉意。
可此刻的沈星晚，只想逃避。
如果不是太失望，她不会坚持要离婚。
空间狭小的车辆里，她没有地方可以躲避，只冷笑了声：“程之衍，你别开我的玩笑了，不管你说得是认真的，还是玩笑，我都不会同意，你别忘了等了你这么多年的林清清，如果只是想结婚，你最爱的人才更合适不是吗？”
话说完，车内也再也没有声音。
而这对沈星晚来说，就是默认了的意思。
恰是每每关键时刻，正是因为他的不表态，才造就了现在的这一切。
车很快到了楼下。
沈星晚不想让程之衍送上去，在想着要怎么把声声给带上去的时候，车门从外面被人打开。
傅浔的出现让沈星晚有些惊讶。
好几天的时间，他重新回到了傅氏，没日没夜的管理着集团上下，面色憔悴了不少。
他直接把傅声声横抱着捞了出去，一面温声对沈星晚笑道：“我等了你们很久，都要去报警找人了。”
沈星晚干脆直接忽视了身边气压骤然降低的程之衍，下了车。
“早知道你要过来，应该给我打电话的。”
他们站在路灯下，一束光将两人笼罩着，像是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里。
程之衍眸色一暗，也跟着下车，他径直走到沈星晚身边，看着傅浔冷笑道：“傅总这么清闲，看来是傅氏的问题已经解决好了？”
这种话无疑是在刺激着傅浔。
但他心态很好，依旧笑容温和，不见半点生气。
“也要感谢程总对我们的关心，但人不是钢铁，再大的困难，也要休息好了才能战斗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