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程之衍视若无睹,他看向沈星晚的眼神,依旧是带着点点笑意:“来和你一起过个除夕,都不可以吗?”
只是这一招,对沈星晚并不管用:“我想你程总过除夕,多的是人愿意陪着。”
他们就站在小区门口,小县城的消息就是传播得快,小区的人早就知道,文奶奶家对面那家主人从大城市回来了,还是个漂亮的姐弟俩。
而现在,这姐姐面前站了一个气质斐然的男人,让经过的人都忍不住朝他们打量着,好奇这两人什么关系。
沈星晚不喜欢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,于是靠旁边站了过去,继续道:“你除夕不该在老宅陪着爷爷和伯父伯母吗?”
程之衍也直接说了实话:“你今年不在家过年,大家心里都不太舒服,把我也赶出来了,要我找你回去。”
但他清楚地知道,沈星晚是不可能再回程家过年,索性自己出来找她。
见到沈星晚极其不悦的表情,程之衍又道:“我不接你回去,但你总得请我吃顿饭吧?今天可没有饭店开张。”
市区里,这个时候还是有些饭店营业做年夜饭的,但是县城里不同,家家户户都习惯在家里吃团圆饭。
沈星晚冷着心肠道:“你吃不吃饭的,是你自己的事情,我要回去了,你不准跟着我。”
说完,她提着东西,就回了楼上。
沈琅正在房间里刷题,听见回来门开的声音,出来帮忙,拿了对联和福字,开始装饰家里。
但他一边注视着姐姐的神态,自回来后,她就经常这样,看着窗外发呆。
尽管她说,很享受在小县城里安静的生活,可沈琅常常从她的眼中,看到一些悲伤的底色。
他隐隐猜出,自己这个还没出生的小侄子,或许和傅浔没有太大的关系,否则那场婚礼也不会匆匆结束。
但这些都是姐姐自己的选择,他不会做任何干涉。
在贴窗花的时候,沈琅眼神不经意扫到楼下,却发现了程之衍的身影。
难怪刚才姐姐匆忙挂断电话,原来是他找来了。
沈琅当作没看见一样,将家里的福字窗花全贴好之后,便朝门外走去:“姐,你先休息下,我去把门外的对联给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