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。
“刚听说，你想要给公司拉投资，怎么不找我？”
对于他递来的果汁，沈星晚可以心安理得接受，但投资什么的，就算了。
“你之前送我的城西商圈店铺，已经足够值钱了，我要还给你，可是你不要，我就当作你是对我们那几年婚姻的补偿了，再多找你要钱，就不合适了。”
她仍旧是这副想撇干净关系的态度。
程之衍忍不住阴阳怪气：“你不想用我的钱，难道是想等着找傅浔吗？”
那话里的酸味，几乎快要蔓延到整个宴会厅了。
沈星晚吃完了最后一点水果，忍不住抬头看向他：“你乱说什么话？”
她现在只是不想和程之衍的交集太深，也没想过转头去找傅浔，本来她欠下的人情债就够多的了。
程之衍不认为自己在乱说话，傅浔可是她险些二婚要嫁的人，足以让他打起所有的精神提防着了。
但他此刻，也不得不给沈星晚泼冷水：“如果今晚你是为了拉投资来的，那算是来错地方了。今晚大家都是庆祝这个电影项目成立，都奔着结识人脉来的，恐怕没有人会给你投资。”
尤其是成雅珠宝，去年被捧得太高，又摔得太狠，投资也是有风险的。
他站在一个商人立场上说的话，还是让沈星晚深思了起来。
就从刚才的碰壁而言，就意味着程之衍不是在危言耸听，她这样连准备都没有，必然是没法让人信任的。
沈星晚垂下眼眸，微冷的声音说着感谢的话：“谢谢程总给我提的醒了。”
又是“程总”这样的称呼，程之衍冷呵一声。
这么长时间过去，程之衍对她，几乎是将一颗心都掏了出来，摆在她的面前，可如今沈星晚仍旧是这种态度。
他沉着眸子，坐在了沈星晚的旁边：“你现在，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吗？”
沈星晚喝着果汁的动作停顿了一下，这种语气，不像是程之衍会说出来的话，她内心惊讶了下，但还是决定好好再说一遍自己的态度。
“我之所以住到你的公寓，是因为我怕自己一个人照顾不好孩子，毕竟他身上流着一半你的血，这一点你也早就知情，并不代表我的其他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