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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沈星晚走后很长的时间里,文思思都保持着一个动作没有动过,脸色煞白。
她喝了一点茶,想缓解一下心情,却忘记茶水早就凉透了。
虽然舒若霖死了,可是她的女儿还在,和她的长相,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说话时那股故意噎人的劲儿,也是同出一辙。
“呵。”
她收起刚才那般优雅端庄的模样,眼眸里溢满了嘲弄。
再怎么比,那个人也死了,当初她没自己的机遇和幸运,现在留下了这个女儿又如何呢,还不是一样的,要彻底输给自己。
沈星晚不知道包间里后面的事,在一离开茶楼的时候,就立刻给祁妄发去消息。
他要送的礼物,自己已经代送了过去,对方也很满意,这笔订单算是结束了,对方也该结尾款了。
祁妄也很痛快,直接将钱打到了公司的账上。
而沈星晚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点,祁妄之所以选择让自己来送礼物,是因为从来没见过他母亲,也怯于见她。
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,会害怕见自己的母亲?
这听起来十分奇怪,但对比起这母子俩人从没见过面,好像也没什么了。
真是奇怪的母子关系。
沈星晚摇摇头,这母子俩的事情,不该是自己操心的,眼下最要紧的,还是公司眼下和即将到来的困境。
她最近都没敢自己开车,用手机打了辆网约车准备回去。
可这时候是下班高峰期,打车还要挺久的,好不容易等到一辆,车从别的地方开过来,也要十几分钟的时间。
没办法,只能先等着了。
恰好一辆车要进茶楼这边,沈星晚往旁边退了几步。
那辆车停在她的不远处,一个穿着贵气的中年男人下了车,沈星晚只瞥了一眼,觉得有些眼熟。
而男人朝这边看了一眼,便露出笑意,朝这边走来:“是沈星晚小姐对吧?真难得,会这么快又和你见面了。”
他精准地叫出自己的名字,让沈星晚不自觉皱起了眉。
男人见她没有回答,便又走近两步,笑着提醒,斯文地道:“在那天晚上的电影晚会上,您可还有印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