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……在说什么呢?”
程之衍没理会韩晨的问题,即刻转移话题问道:“最近有钟尧的消息吗?”
提起钟尧,韩晨就是一肚子的火气。
“这家伙,我就知道他不靠谱,关键时候,带着他老婆女儿去国外了,我联系他好几天了,人连电话都不回!”
韩晨气愤得很,脸色都快红了,大家这么多年的好兄弟,他却临阵倒戈。
但事已至此,人联系不上就算了,程之衍也没打算再找钟尧:“后面的事情,也用不着他帮忙。”
程之衍又用余光看了一眼沈星晚,她的表情平淡,像是没听见刚才韩晨的那番话一样,心里便放了心。
傅浔死了,那天晚上在海岛上,得知消息的傅沁人直接晕了过去,钟尧大概是怕事情牵扯到她们母女身上,所以才带着人走了。
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,从演出厅里冲出来几人,直接把他们的去路拦住。
为首的正是云夫人,她气急败坏地拦住人:“沈星晚!你不能走!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还想走吗?”
程之衍一秒就把沈星晚拉到了自己身后,冷眸对上云夫人:“不能走?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道理,是要我们留在这里,看这么一出可笑的舞剧吗?”
他嘲讽意味十足。
云夫人自知自己不是程之衍的对手,就算是搬出长辈的架子来,也不能奈他如何,尤其是现在程氏和云氏关系如此。
她板着一张脸,高声道:“刚才很多人都看见了,沈星晚去了后台找清清,那鞋里的玻璃,不是她放的,还能是谁放的?”
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沈星晚觉得可笑。
“我去找林清清,和她鞋子里出现玻璃,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?”
见云夫人答不上来,她冷笑着,又继续道:“先不说这事不是我做的,就算是我做的,那又如何,你能把我怎么样呢?”
她歪着头,笑看着云夫人,略有得意。
这可将云夫人气得更狠了。
“你这个疯女人!我就说你来这里不安好心!”
她也是没话骂了。
沈星晚半捂着嘴,打了个哈欠,对着程之衍语气撒娇:“老公,今天这个演出也太没